无声无息中,一瓶酒已去了一大半,陈姐和王伦都有了些醉意。王伦摇晃着站起来,筹备整理餐桌。陈姐却说:“别忙,明天整理也没什么,冲个热水澡睡觉吧。”说着不容分说把王伦推进了厕所。
王伦选择讲述这段“男保姆”的历程,并不是他想回忆什么,而是期望忘记,为了逃避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去,或许讲述之后,那段挥之不去的记忆不再打扰他,让他开始一段新的生活。
工作难找无奈投身保姆行当
假如不是在几年前那场决定生活命的考试中名落孙山,王伦或许今天是另外一种身份,决然不会踏足这个行业半步。高考考试落榜后,王伦回到苏北小城的家里,终日守着爸爸妈妈开的一间小店。小店一直在惨淡经营着,每月的价值至多保持一家人的正常生计。眼见着自己年龄一每天大起来,爸爸妈妈一每天老去,我们的老婆本还没有着落。三人一合计,这么下去不是方法,况且小店的买卖爸爸妈妈也能照应得过来,王伦一狠心,背上了行囊,兜里揣着几百元钱登上了南下的汽车。
省城的大学生多如牛毛,王伦的高中学历在这里几乎就不值一文。没技术,他甚至还比不上一些职业学校的学生。眼看着来省城的日子一每天在增加,口袋中原本不多的钱却在一每天降低。这一天,悲观失望的王伦坐在车站前的台阶上,顺手捡起一张身旁民工丢下的报纸漫不经心地翻看着。王伦的目光落在了刊有海量广告信息的一页报纸下方,“白领高薪急聘男保姆”吸引了王伦。一瞬间王伦看到了期望,自己至少会做家务事,于是他照着报纸上的电话打了过去。
半个小时后,王伦在一家条件简陋的中介所里见到了报纸中的那个“白领”。雇主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熟女,她仔细查看着身高近一米八的王伦,最后还伸手在王伦的胸部上拍了拍,然后说:“帅小伙呀,挺结实的!其实家也没什么事,我老公出车祸一直瘫痪在床,需要找一个有力气的人去护理,其他的事也就烧烧饭、扫扫地,洗衣什么的都有洗衣机。一个月1000元,你要想,就来我家做。”
王伦接下了这个活,不过他并不计划告诉我们的爸爸妈妈,由于对于一个男性来讲,这份洗衣做饭端屎端尿的工作并不体面。
魅惑难当最后一道防线失守
熟女的家坐落于一个高尚小区,是一套跃层的豪华公寓。熟女让王伦称呼自己陈姐,并携带他参观了我们的住宅。
在楼下的一间卧室中,王伦见到了陈姐瘫痪在床的老公。陈姐告诉他,我们的老公在一次车祸中身受重伤,通过抢救和手术治疗,性命虽保住了,但这场车祸却使他永远躺在床上:乳房以下全部失去知觉,智商和婴儿差不多,所有生活都需要别人照料。
第二天,王伦便开始了艰难的护理生活。天天早早地起来,为患者洗脸、喂饭、喂水、擦身翻身,照顾他大小便。最初时,王伦有点不适应,尤其是接倒大小便时,让人作呕。尽管非常脏非常累,但诚信憨厚的他,一想到探寻工作的艰辛和对主人的承诺,就硬着头皮做了下来。